他想的很清楚了,如果他不出众,在翰林慢慢熬资历,一辈子也就那样了。
或者糟糕一点,他的文章触怒了某位大.佬,大不了把他打发的远远的,做一个偏僻地方的县令,永远不能回京。
更糟糕一些,就是让他坐冷板凳,空有功名,却无实职。那他就回老家嘛,好歹也是进士,唔,可能也是同进士,总能把日子过好。
他把所有种类的结果都想过了,觉得自己能够接受,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上面只有一位寡母,不用考虑太多所谓的家族荣誉。然后就博了一把。
但他万万没想过,或者不敢想,他自己能被钦点为探花。
他眨了一下眼,茶水里的倒影也跟着眨了一下眼。茶水澄澈,可人心终究是不同了。
严淮打了个圆场,重新调动起气氛,戚兰和秦遇也捧场,三人把酒言欢。
戚兰跟秦遇碰了一杯,揶揄道:“以后你在京,为兄在外,互通有无。”
秦遇莞尔:“这是自然。”
严淮也道:“秦兄且等我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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