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娘倒是说起过,有媒人登门的事。不过时机不巧,秦遇就让他娘推了。

        秦遇挑拣着把原委说了,说完之后,他才诧异自己为什么说的这么详细,仿佛生怕言姑娘误会似的。

        他又不是真的小年轻,按理说不至于这么愣头愣脑的,可是不管过去还是现在,他的确是第一次动心。

        隔着幕笠,秦遇看不清对方的神情,但言姑娘的声音里,透露出了几分愉悦:“你这探花郎,什么样的女子才入得你的眼。”

        秦遇人年轻,又入了翰林,堪称前途似锦。本来他家境平平,该是个短板的,谁知道人家不声不响就在东长安街那边买了一座雅致的院子。

        家里人口又简单,不用处理妯娌关系,唯一一点,就是不知道上面那个寡母好不好相处了。

        一般寡母带大的独苗苗,都会把儿子看的很紧,对儿媳有很大的敌意,这也是为什么家世稍微好些的人家,还在观望的原因。

        女子嫁人是大事,急不得,得慢慢看好了再说。

        秦遇看着对方,少顷,又挪开目光,低声道:“合眼缘就成。”

        “就一个【眼缘】,不知拦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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