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他伸出手指在纸上虚点了一下:“这里是尖横,不是平横。”
秦遇:“是。”
其他人大气不敢出,低着头练字温习。一刻钟后,谭夫子才缓了脸色离开。
他一走,其他人跟约好了似的,齐刷刷望向秦遇。
秦遇笑道:“看我作甚?”
“夫子对你好严格。”
秦遇:“夫子尽心尽责,我能拜入这样的严师门下,是我之幸。”
其他人想想也是,他们家里人把他们送来夫子这儿,不就是看中了这点吗。
思及此,他们刚松懈的神经又绷紧了,看书的看书,练字的练字。
秦遇看着纸上的字迹,拿出前几日的字迹比对,虽然表面看来好像没多大区别,但是细节处一眼能看出好坏。
他之前握笔太重,不能灵活转换,通俗点说,就是用力过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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