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只有秦遇和言书两人,两人目光相对,半晌,秦遇败下阵来。

        “你先坐下,我慢慢跟你细说。”

        秦遇把之前的事,和他这些日子的调查与猜测都说了。

        言书眼里蕴着明显的怒意,秦遇包裹住她的手,安抚:“你看吧,我说给你听了,只是让你生气。”

        言书又气又心疼丈夫。但她知道这种情绪在此刻是无用的,所以很快冷静下来,帮着分析:“夫君现在还有哪些没理出头绪。”

        秦遇道:“阿书,我始终觉得,一个人做一件事,肯定是有目的。如果真的是柳主事害我,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或者说,何主事害我,何主事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就算我因为这件事被降职了,后续也会有新的主事来,柳主事和何主事也不能升职。”

        言书面色微沉:“或许他们就是嫉妒你。”

        “唔,好吧,这勉强算一个理由吧。”

        他道:“碎潜让我把私人情感抽离,再往回推。”

        “那就先假设我因为此事被降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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