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遇望向里正,里正捋着胡子,眉头紧锁。这事儿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两个男人咬死了张氏的豆干有问题,现在还被张氏伤了,必须赔钱。

        说白了,就是耍无赖,偏偏镇上只有张氏卖豆干。

        秦遇扯了扯他娘的袖子,两人耳语几句。

        矮个男人眉心一跳,直觉不好,嚷嚷:“喂,你们在说什么,别想着逃避。”

        他还想蹦过来打秦遇,但是扯到身上的伤,又疼的他龇牙咧嘴。

        秦遇不理他,对里正又行了一礼。

        “里正大人,这事关我娘的清誉,小子不敢大意,有几句话想说。”

        他不过八九岁的年龄,放在寻常,其他人都不会让他发言。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

        但秦遇一身书生打扮,背上还背着书箱,进来后面色从容,稳重有度,实在很难将他看做一般孩子,这会儿他开口,又是张氏的独子,里正略微思索,便颔首示意他说下去。

        秦遇心里松了口气,允许他说话就好。他快速组织语言,道:“里正大人,各位叔伯婶母,此事若要探查真相如何,小子浅薄认为,需得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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