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没走远的其他官员听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读书人含蓄,指责人也会拐着弯来。通俗点可以说是阴阳怪气。
谁知道秦遇直白的怼回去了。把任御史的面子扯下来,扔地上踩。
众人抬头看了看太阳,是白天啊,他们睡醒了啊。
那这般牙尖的秦随之,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温润如玉的秦随之吗。
秦遇清越的声音又传来,但内容更加不客气:“蛊惑君主?且不说本官是否做了什么?能让任大人如此指责,难不成皇上有何出格举动,让任大人认为皇上被蛊惑了。”
这话可不敢随便认。
任御史一个靠嘴皮子为利器的言官,竟然让秦遇堵的说不出话。
这时其他言官帮腔:“秦大人何必曲解人意。”
秦遇笑笑:“就事论事罢了。”
秦遇慢条斯理的掸了掸袖摆,微微颔首,而后施施然走了,把一众言官气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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