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鸲手中的山核桃碎了个稀巴烂。她淡定的扔开,拿手帕擦了擦手,重新挑了一个。

        下面爆发开来,有一书生道:“满口胡言。秦大人岂是你空口污蔑。”

        之前贬低秦遇的男人起身,他做书生打扮,一身青衫,二十七八的年纪,还未蓄胡。

        青衫男子轻蔑道:“我敢耿直出言,必然是有佐证。今日这话传出去了,秦随之要寻我麻烦,我也不惧。大丈夫从不畏权贵。”

        这话说的大气,原本不赞同他的人,也有些犹豫了。

        成朝不兴文字狱,书生也可议朝政。当然,前提是要么背景硬,要么无意仕途。

        不然官场分分钟教“狂生”做人。

        “那你有何佐证。”

        青衫男子长袖一甩,负手而立:“鄙人曾倾慕秦随之,去了秦随之老家,然而所见所闻,颠覆鄙人认知。”

        “诸位皆知,秦随之十岁童生入了县学,然而入县学后,仗着年少成名看不起别人,有人不服与他理论,他竟然勾结教谕当众与人难堪,书生清高不堪受辱,从此一病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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