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屋子,脏屋子。
深褐色的地板,湿淋淋的袜子。
听话的孩子,握着一个刷子,
刷红了地板,刷开了嗓子!
刷红了地板,刷开了嗓子!——”
此时四周分明是一片寂静,却忽然有一个阴恻恻的童声由远及近,这声音很稚嫩、也很清脆,他传唱着这歌词熟悉的小调,诡异而又阴森。
“闭嘴!”夏浔却毫无紧张之感,目光直视空气中某一点,语气中颇有些无奈。
“夏夏~人家不是怕你忘了这首歌吗?你看我!贴不贴心?夏夏,你在想什么呀?怎么不说话”
“你看这词,正如你所传唱的那样,它或许也是一首童谣。[听话的孩子,握着一个刷子],而那页面上隐藏的字,告诉了我们,沼浔的父亲将刷子藏在了大衣口袋里。”
夏浔从口袋中掏出了那把弹-簧-刀,“如果刷子是弹-簧-刀,那么歌词中所说的[刷红了地板,刷开了嗓子],又是在做什么呢?”
夏浔几乎可以想象到沼浔的父亲是怀着何种心情,写下的这词。她继续细细的、一字一句地研究着整本日记。
沼父作为一个带着女儿的鳏夫,在小人村里并没有太多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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