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美丽而又充满正式感的西式裙子,裙摆上用黑色的丝线绣上了无数朵繁杂的花纹,像是黑蔷薇,又像是其他某种从未见过的花。
女孩戴着一顶绣上了许多奇异符号的、边缘是奇怪幅度的巨大礼帽,这帽子上的符号多的出奇,看上去非常诡异。
此刻的她,像极了一个美丽而又精致的人偶娃娃,显得奇异而又没有生机。
她的右手拿着一根形状繁复的拐杖,不,那不是拐杖,女孩的手微微一动,只见那拐杖的杖体脱落,露出了一把锋利而又刻满了符号的短剑——那短剑上的符号,有好几个竟然和女孩儿帽子上的符号一模一样——这或许是他们的组织的特征!
女孩面前,此时正躺着一个浑身鲜血的小人,那小人的脸被一块黑布所蒙住,他身上的衣服沼父非常熟悉,今天他们还遇到过,那时候那小人还活着,两人谈起了孩子,谈起了移动终端,谈了很多东西。
而如今他一动不动,身下的鲜血染红了地板,手指已经全部不见了,只留下一个五指空空的手掌徒劳的朝向房间门口的方向。
女孩儿的双腿微微一弯,做出了一个在西式礼仪中是行礼的姿态,她充满崇敬般地低下头,对真的尚未冷却的尸身行了一个完完整整的致敬礼。
行礼过后,女孩儿直直的站立着,那短剑却被高高扬起,狠狠的插入了地上那个小人被黑布所蒙着的头上。
在这样的重重的施力下,那小小的尸身的头被狠狠地扎入了地板,但身体却在力的惯性下猛地颤了一下。
女孩似乎被这身体的一动给激怒了,她的左手从群中掏出了一把弹-簧-刀,又轻轻的一个拨弄,弹-簧-刀中迅速弹出了一个三-棱-军-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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