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老师,今天还是老样子吗?”安室透抬起头,笑着招呼了一声。

        “啊,不了。”毛利小五郎拽了拽领子,打了个哈欠,“昨天喝得多了一点,今天真是头疼死了,请给我三明治和蜂蜜水吧。”

        “好的毛利老师。”安室透拆开一袋面包片,拿出两片放进蒸锅,“老师还是少喝些酒吧。”

        “啰嗦啊。”毛利小五郎一手支着下巴,余光看到了坐在旁边对炉子上的红酒炖鸡咽口水的未来,眼睛像是崩出了大大的爱心。

        然后他坐直了,清了清嗓子,“我也是偶尔喝一点。”

        “对了,你听说了吗,我家附近前天发生的事?”卡座那边,一个女人和坐在对面朋友聊着天,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

        “你又神秘兮兮的…你是住在贺港町吧,那边发生了什么?”她的朋友疑惑地问。

        “前天邻居家的太太被发现死在了家里。”女人把声音压低了一些,“说是冻死的,现在还没入秋,怎么会冻死人呢?”

        “是他杀吧,利用冷库把人冻死之后再把她转移回家里?贺港町港口应该有很多船上有冷冻室。”

        “问题这不就来了,她家大门正对着就是一处监控,监控视频显示当天除了邻居家两口子,没有人进去过。”女人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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