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可以说是某种意义上的纯情。

        就在太宰治思考怎么才可以不着痕迹的解决这对视将近一分钟的单方面尴尬局面并且保留面子时,看不下去的童磨把太宰治往后推推。

        怎么说望月也是他朋友,不过刚刚介绍自己时说是认识的人就有些过分了!

        童磨眨眨他的七彩玛丽苏眼睛,控诉道:“望月你在说什么呢我们是朋友啊~”

        “……”我面无表情的回望他们,先不说太宰治,童磨你个立场相对的鬼从哪里可以看出我们是朋友?可能他认为已经一百年这些事过去了,但是我没有经历时间的流逝,距离杀完鬼舞辻无惨回到现代也才仅仅两个月。

        在刚回来的一周里,我的夜晚都是无法闭眼的。即使我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我回到了家不会随时随地的遭受鬼的攻击,但残留在身体里的经验始终令我保持高度警惕。这样的结果导致了我晚上休息的时间不得放松,直到体育课长跑冲刺时直接扑街。

        出差回来的乱步知道我穿越过毫不费力地道出了我的心结,并以此为威胁要求我去医院检查否则就告诉福泽叔叔。

        在心理医生的诊断下,判断我所患有的是创伤后应激反应。不是一段时间就可以治疗好的,所以童磨他不知道我今天晚上见到他时我是费了多大力气阻止自己拔出腰边的日轮刀想砍掉他脖子的冲动。

        我和他聊这么多也是压抑这种冲动,我知道他现在是地狱出差人员,可想砍他的冲动不会因此消散。

        这就像一个杀人犯劳改出来,也不能说他已经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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