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牌友情赞助的狗粮吃饱后,我掀起放在被子上的漫画。当时是为了避免渣碎掉下来沾污被面,我小心地端平,提着在空地甩甩,想要把饼干屑清除。

        可惜饼干屑飘落踪迹不在我的预料之内,还是有小部分调皮地跳跃至a4大小漫画的范围外。

        我只得费力又将被子拉着角抖抖。

        送完饼干停留了一会,千代便说着帮野崎君赶稿后匆匆离开,本想问昨日自行车体验的我自觉闭嘴,安静摆手送客。

        ——看来这么个剧情被打回来了,要不昨天体验完估计趁着灵感冒泡,就完成啦!

        一时间我油然而生一股子和野崎同病相怜的滋味。

        漫画家和家,只有经历过编辑的审判才能出版啊!

        会客完毕,我收拾收拾开始工作,摆好笔和需要修改的中卷,伏在病床自带的简易书桌,说是书桌也不过是连接着的一块板子。想必平时作用不过是不便下床的病人的餐桌,而到了我手上,成了两用桌。

        医院本是修养的地方,如我这般拼命三郎精神改稿的人实属不多见。这实非我本性,谁不想过睡了吃吃了睡的国宝生活呢?

        我一向是拖延症晚期患者……小半年才出了一本上卷即为佐证,这般赶稿不过是趁着热度,编辑部要求尽量在这个月出中卷。

        这一条产业链,如果因为我的关系导致后面的步骤延缓是不可饶恕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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