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是我第一次撒娇好吗!”望月可不认为自己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从认识幸村起,她一直是抱有尊敬中带着一丝敬畏。

        满打满算,这可是她和幸村的第一次近距离接触。

        小学的时候不同校,虽然都能在家人的口中听说,甚至知道对方的喜好,但是因为性格原因并没有如家长认为的“玩得好”。

        一方面幸村是一颗心专注网球,知道有望月这么个人也只是当做母亲朋友的孩子。另一方面是望月小学时跟着福泽谕吉学习剑道,和乱步一起查案,日子安排的满满当当。

        简而言之,就是生活轨迹完全呈现平行线,没有交汇。

        直到望月参加剑道比赛和幸村的网球比赛是同一个举办地,两方母亲一合计,索性来了个世纪会面。

        他们才算是终于相见。

        “哎?”幸村从咽喉发出气音,感受到望月触碰到自己脖颈上的温热,话语中带着笑意:“那以后就拜托多多撒娇哦!”

        “才不要,我又不是撒娇怪……”抱了一会望月果断退出怀抱,看幸村没有进行责怪的意思便发挥修习剑道多年达到的机动值飞速逃离现场。

        徒留幸村独自在风中凌乱,良久才嘟囔一句:"所以是害羞了吗"

        解决完大事的望月心情舒畅,脚步轻快地一路小跑到侦探社开始今日份的兼职,不过在视线扫过砖红色洋楼前停下。"大家怎么都在咖啡馆啊"望月推开侦探社一楼咖啡店的门轻车熟路走到靠窗的桌子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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