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是在回归舞蹈培训的时候才知道孙忆晴出事了,当时孙忆晴缺席了培训,姜恬随口问了一嘴,之后从舞蹈老师支支吾吾的回答中看出了端倪,上网一看,就发现孙忆晴成了众矢之的。

        孙忆晴完了——姜恬在看到热度持久不退的新闻时心中闪过了这句话。

        倒不觉得多高兴,事实上比起高兴,这件事给她的感慨更多。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孙忆晴的私生活过于混乱,这种不健康的私生活显然给这位如今的下场埋下了伏笔。

        姜恬不待见孙忆晴这个人,并不是因为后者对她的态度或者后者耍的那些小手段,其实不管是态度还是小手段,矛盾主要是基于孙忆晴认错了人,所以她并不会因为这些而讨厌孙忆晴,她只是主观地不喜欢孙忆晴这个人的生活方式,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现在孙忆晴跌了,跌得很重,目测是爬不起来了。姜恬感慨两句就把这件事放在了一边,并没有想过插一脚来一个落井下石。

        练习室里只剩下了她一个学员,姜恬真正地感受到了包场的快乐。

        一天的训练结束,姜恬换了衣服走出培训班,刚走到自己开来的玛莎拉蒂前,一个男人操纵着自己胖乎乎的身体灵活地朝她扑来,她赶紧躲开,男人扑了个寂寞。

        男人立即调整身形站稳,挂上向日葵一样灿烂的笑容:“姜雨歌,今天的训练如何?累吗?我给你带了能量饮料,等等,我拿给你!”

        姜恬看着男人忙活,等男人把饮料拿给她,她站着没接。

        “不想喝吗?没事儿,我还带了其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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