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这两个人早就开溜了呢。
两名选手沉默两秒，偷偷去看姜恬的表情。
姜恬直视着两人，嘴角一抽：“你们这是特意留下来想跟我道歉？”
两名选手互看一眼，有了打算。
“嗯，我们想跟你道歉，对不起，我们不该说那样的话。”
姜恬一看就知道这两人的道歉并不诚心，但也不勉强，只说：“不用道歉，你们说得挺对的，只一点我觉得不对。”
“什么？”
“‘我’哪里长得像猴子了？”姜恬扫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姜雨歌长得跟她有些像，如果她承认了姜雨歌是猴子，那自己岂不是也是？
两名选手噎住。
姜恬看着她们，说：“下次可别再把‘我’说成是猴子了，我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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