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问：“苏卿呢？”
莫艺芃指了指后排的位置，姜恬第一眼看的是自家楠姐，她正被几个选手围着说话，而苏卿俨然也在其列。
姜恬确认了某个爱八卦还藏不住秘密的家伙没有在身边，这才放心地开口：“艺芃，你喜欢什么样的人？男还是女？年上还是年下？”
莫艺芃偏了偏头，有些意外：“你还对这种话题感兴趣啊？”
姜恬笑了笑：“随便聊聊嘛。”
其实是想为某朵水仙花探探底。
莫艺芃捏了捏手里的蓝牙耳机，漫不经心地说：“没什么固定的偏好，男也好，女也罢，比我小比我大都没关系，最重要的是处得来。”
姜恬一听，觉得自家二姐还是有那么一点机会的，虽然很小。她刚准备把这条捷报传达给自家二姐，莫艺芃又开口说话了，她补充了一句：“只是不太喜欢自恋狂。”
姜恬：“……”
她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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