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片漆黑,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仿佛被什么人掐住了脖颈,陈燃染动不了,也看不见,成百上千只千足虫在天花板上迅速地攀爬,随后密集如雨点般落下……

        陈燃染猛地从床上惊醒,又做噩梦了。

        明明还是春天,陈燃染后背的单衣却被汗浸透了,喘了会气,平静呼吸后,陈燃染下床,拉开小屋子的窗帘。

        天还是雾蒙蒙的,窗外的世界像是没睡醒一般。此时去上班刚巧能与早高峰错开,陈燃染慢悠悠地给自己泡了杯豆浆,回想起昨晚的糟糕经历。

        陈燃染还没听林丘壑唱完那首《好运来》就暴跳如雷地给陈坚打了通电话。

        “这还是爱豆吗?那个爱豆在自己直播间说自己丧偶,还公开唱《好运来》?”

        “哎呀哎呀,他是我们公司的小祖宗,要求多,性格怪,当时进公司时就是指名道姓说要让你带,但你那时候还在住院,就耽搁了下来。”

        “记得,记得千万要供着啊,不然年终奖就没了啊!”

        “你还是我亲哥吗?还是吗!”

        “如假包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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