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沉,陈燃染摸了一下额头,好像有点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上发凉。

        家里似乎还有药,陈燃染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玄关的柜子旁,拉开了第一个抽屉,从里面掏出一个空空的药盒。

        没东西了,陈燃染又扒拉了两下。抽屉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感冒药。陈燃染取出一个口罩,放在了柜台上,感冒了出门还是得戴口罩。

        在卫生间里就着凉水洗了把脸,陈燃染感觉清醒了许多,看着镜子里面色苍白的自己,陈燃染叹了口气。

        胡乱地护了个肤,快要睡着的陈燃染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拿起了粉底就往脸上涂。平时和自己肤色刚好贴合的粉底此时此刻在陈燃染的脸上暗了许多,但好歹让陈燃染看起来没有那么憔悴。

        黑眉,不做任何修饰的脸型,陈燃染挑了一个红棕色的口红涂在嘴上。高领黑色薄毛衣,白色衬衫扎进破洞贴身牛仔裤里,外加一件稍微有些后厚的砖色大衣。

        陈燃染在头发里垫了假发包,别了一个珍珠单夹在耳后,又带上了两个云贝椭圆形复古耳环。

        陈燃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与众不同的港风女郎出现在面前。

        陈燃染知道自己还在发烧,但她不敢碰她的脸,她怕一碰妆就花了。

        曾经有人告诉她,妆就是女人的利器,能维护住一个女人的自尊自爱和自信,所以妆不能花。

        妆是她的庇护伞,是让她成为勇士必不可少的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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