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窗口凝结着一层雾气,钟初曼拉开窗帘隔着窗户,看不见清外面的天气如何。房间内。团子听到钟初曼的起床声,也顺着被窝伸了个懒腰。

        她带着团子一起出门,几个房间的门口还都紧闭着,大抵是冬天太冷,都没有起床,正准备下楼,对面门走出来一个穿着白色毛衣的男人,身姿高挺,面容英俊。

        男人看见关门的她,眉头一挑,顺手背手把门关上,对她道一句:“早上好。”

        可能是早上刚刚用热水洗脸,她的脸还有些红,也对贺砚书回一句:“早上好。”

        团子就明显比她热情许多,开始喵喵喵地奔着贺砚书去,完全没有早上刚刚起来,它还没有刷牙洗脸的自觉性。

        贺砚书倒是没有抱起它,而是朝着钟初曼走去,团子也在后面跟着,两人一猫一起下楼,贺砚书准备去做早餐,钟初曼像是往常一样给柴火他们做卫生,顺便喂喂粮。

        楼下客厅的灯还开着,贺砚书打开门之后,就把在门后的开关关掉,走出去,天井还是湿漉漉的一片,想来今天的劳作,又会是让鞋子黏满泥土的一天。

        生火起锅烧热水,淘米洗菜切红薯,他的一切动作,在镜头下无比熟练,就像是做过无数次一样。

        把米放在锅上煮之后,贺砚书准备去菜园子摘点葱花回来,今天还是做一个肉粥比较好。

        而刚刚去对面的储物室换好鞋子,打开小树屋的门,门外就有一个熟悉的人,包养得很好,但是脸上已经有一些皱纹,披着一件暗红色的大衣,撑着一把透明的伞,一头还乌黑的发梳理得整齐,手里还拿着一个手机,按着什么。

        贺砚书拿着手里的伞,握紧,脸在一瞬间都有点黑了下来,喊了一声:“妈,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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