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穿喉。
暮歌打量着肥硕的猞猁尸体,心想鹤轩月今天的午餐有了。
斜眼瞥向蹲在地上弄绿花的鹤轩月,暮歌启唇:
“去哪儿了?”
颈后寒气逼人,鹤轩月僵硬地转身,在暮歌冷若冰霜的凝视下把抓在手心里还不断挣扎的漠忧草递给她。
“这就是漠忧草。”
“这不是,花吗?”
甚至还有花骨朵。
虽然绿得发青,但暮歌真瞧不出眼前的漠忧草哪里像草。
“嗯…虽然它长得像花,但的确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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