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轩月把脸埋在她后背里,声音听起来很闷,“不仅是这套衣服。”
太多了,他欠暮歌的太多。
不管是这一生的恩,亦或是上一世的情。
都是暮歌主动向他迈进、义无反顾。
用看似严厉实则温情细致的情丝细细绵绵地钻进他心底。
套牢、锁紧。
鹤轩月任性,认为暮歌会一辈子陪在自己身边,便肆意挥霍她的欢喜。
直到暮歌在眼前灰飞烟灭,她存在的痕迹完全消失,鹤轩月才反应过来。
她的格格不入、与世无争,都因为她并不属于这里。
自己和她从来没有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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