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位于正中间的卧房,中间地上跪坐着嚎啕大哭的安姑娘。
她手里拿着一个打开的空盒子,嘴里不停哭嚷着,“我的漠忧草,漠忧草不见了。”
果然……那个黑衣人就是冲着安姑娘带回的漠忧草来的。
鹤轩月闻声而来,在跨进房间前突然在门口顿住。
他弯下腰,注意到掉在门槛角落不起眼位置的小香囊。
刚拿起又立马放下,鹤轩月如临大敌地退开几步,呼唤暮歌。
“师父,这有个香囊。”
暮歌拾起只有半个巴掌大、弥漫着栀子花香的小荷包于眼前端详。
荷包上的刺绣很精细,缝制的人肯定对女红非常熟练。
只是那黑衣人的身形分明是成年男子,为何随身会携带香囊。
“白日时,这里应该还没有香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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