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望着一门之隔的安姑娘,向其道歉:
“对不起,我当时……”
“怪不得。”
安姑娘打断他的话,平时活力十足的声音也降了调。
“我平时各种喊你、唤你,你都不应。原来,压根就连真名也没告诉我。”
凶杀案再起、漠忧草被毁、鹤轩月假名,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安姑娘忽然惧怕起屋外的世界。
她退回床上,紧紧拿薄被裹住自己。
“安姑娘?”
屋内安静的奇怪,鹤轩月敲门,可无人响应。
虽不怕她做出傻事,但毕竟也是自己有错在先,鹤轩月靠着墙滑下,向她讲了一个连暮歌也不知道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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