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准备了这套行头,是想这么玩吗?”

        夜风扯下假发。他穿着和黑影人一样的黑衣,柔软的发丝被黑色头套盖得严严实实,手上转着黑色面罩,冰冷空洞的眼神几乎能以假乱真。

        燕礼余下的那点侥幸被这个眼神彻底摧毁。如果时光可以倒退,他绝对要回到半小时前摁住假扮黑影人试图偷走夜风的自己。

        谁能想到,那个草包样的小少爷居然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虚假草包收起空洞的眼神,歪头打量着眼神复杂的燕礼:“不要这样看我,你们给我准备了这么好的礼物,我当然要礼尚往来一下咯。”

        他还有心情起身去替燕礼把眼镜扶正,又贴心地替他理好衣服。

        原本属于夜风的浅蓝裙子不知何时竟转移到了燕礼身上,破碎的裙摆染着红与黑的污渍,血腥味藏在浓烈花香下。

        夜风嘴角挑起,笑得恣意又嚣张:“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你们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响。可那又怎样呢,到头来不还是便宜了我。”

        燕礼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吓的还是气的。

        然而夜风并没有关爱手下败将心情的好习惯,他拎起地板上的布袋,二话不说就往燕礼身上套去:“来吧,委屈你演一下我的临时替身。我们要一起把这出戏演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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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退出房间的靳言通过那条疑似暗道的狭窄楼梯来到一处昏暗的空间。这里的天花板很低,他要弓着身子走才不至于撞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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