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药顶什么用,几个小时就恢复了。

        云梨气得跺脚,便宜那个刺客了,居然还有同伙。一次不成,怕是还有第二次,下次再来,必须要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付出了代价的君亦涧打了一个喷嚏,府上的大夫给他检查了一下针眼,没看出什么:“王爷有什么不适?”

        “手臂失去知觉,突然无力怎么回事?”君亦涧现在手臂被打断估计都不知道痛,真是奇怪。

        “这症状前所未见。”大夫扎了他好几下,见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又放了一点血,也没中毒的痕迹。

        好在君亦涧除了没知觉,其他还好,大夫看不出端倪,君亦涧有种不好的预感。

        直到两个时辰后,君亦涧突然疼的不行,背上,肩膀,还有耳朵都疼的厉害,不看不知道,全都是牙印。

        就算是皮外伤,多了那也是痛的。

        大夫见他恢复知觉,把脉发现并无大碍,放心了。

        君亦涧看着镜中伤痕累累的自己,他握拳:“那个女人是狗吗?”

        君三无语,何止是狗,明明是母老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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