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下去,君亦涧身体好了,心情却有点复杂,时不时摸一下被打的地方,耳朵又红又热,嘴角还挂着一抹笑。

        君三觉得,云梨不是给他王爷打了一针,而是被脑子打了一针,不然怎么冒着傻气?

        君亦涧生病,赵清妙来送温暖,沈瑟瑟也是,两人提着食盒狭路相逢,赵清妙瞥了眼白雪清丽的沈瑟瑟,一个小小的贱人,居然比她出众。

        赵清妙嗤笑一声:“王爷心好,才赏口饭吃,别生出了妄心,再好喝的汤,不是王爷的,也不会喝,沈姑娘还是回去吧!”

        “这是姑母炖的汤,特地给王爷补身体的。”沈瑟瑟以为,云梨那个王妃已经很可恶,人家对她只是漠视。

        现在这个处处言语讽刺,眉眼轻蔑的侧妃才是可恶又让人难堪。

        “不过是一个下人婆子,主人给几分面子,就蹬鼻子上脸,生了妄心,别以为不知道什么心思。”赵清妙端着琴嬷嬷的乌鸡汤闻了一下,随手倒地上:“哎呀,不小心的,别介意啊!”

        沈瑟瑟瞧着故作歉意的赵清妙,知道她是故意的,却不能说什么,一双眼睛敢怒不敢言,看的赵清妙白了一眼:“若是识趣,早早滚出去,别在这儿碍眼,否则就不是泼鸡汤这么简单。”

        沈瑟瑟咬咬牙,看着扬长而去的赵清妙,什么都没说提着食盒离开。

        路上恰好遇到云梨,沈瑟瑟故作可怜的蹲在地上假哭,只要明眼人都看得见她受了委屈,肯定会问几句。

        云梨看见了,却没问,直接从沈瑟瑟的身边走过,仿佛她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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