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君亦涧:“......”
“我也会,不过不是现在,至于你什么时候,这还真不好说。”刀子割肉,痛的要命。
君亦涧猛吸气,那种生生割肉的痛苦,没几个人能承受得了,君亦涧终究是昏了过去,这样也好,免得醒着疼。
云梨一个人忙碌着,有条不紊的把他从死亡线上救回来,看着昏迷的人,云梨洗洗手,看着镜中满脸伤疤的自己。
她后悔没找点给自己接种疫苗,现在破相了,瞧着不忍直视的自己,云梨差点打破的镜子。
君亦涧手术很成功,人却不太乐观,需要观察一下,云梨就在外面休息,难得清闲一会儿,她靠着墙壁眯了一会儿。
君亦涧醒来时,覆盖在头上的布歪了,视线落在地上,微微动了一下脑袋,布掉了大半,视野更宽了。
瞧着刺眼的光,白色的屋顶,还有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君亦涧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最后视线落在透明的门外的云梨身上,见她歪头睡得香甜,而身上一阵一阵的痛,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这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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