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天花都撑过去了,最后倒在君亦涧的花言巧语上。
菌子在另一个山谷的溪水边,他们骑马而去,草原上人烟稀少,难得见到几个人。
她们还未靠近溪边,就看见有人在打水,远远的看见他们来了,几个人避开了云梨他们,坐在远处休息。
云梨从他们面前骑马过去时,只看了眼就去了溪边,让马儿喝水吃草,而她就在附近寻找菌子。
君十七则留意那五六个牧民打扮的男人,眼神有点冷。
一个人吃饼的男人瞥了眼戴着一朵野花在耳边的云梨,就算戴着面纱,却还是一眼认出她是谁。
那双眼睛,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瞧着云梨,琉丹某个地方隐隐作痛,拜他们所赐,现在的琉丹虚弱如秋后的蚂蚱,根本蹦跶不起来。
就算恨不得杀气云梨,却不敢暴露自己,只能握拳压抑自己的怒火,看着仇人在眼前来来去去。
云梨察觉不善的目光,偏头看去,那几个休息的人不知道聊什么,聊得很投入,云梨看他们都不知道。
没看出什么,云梨收回目光,去远一点的地方捡菌子。
琉丹他们怕被发现身份,没多久起身,赶着羊群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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