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云梨差点被累死了,一个个的都中了毒,要不是她解药足够,第二天就是三十几具尸体了。
君亦涧看着忙前忙后的云梨,心疼:“梨儿,下次我们下毒轻一点,看把你累的,为夫心疼。”
云梨翻了一个白眼:“你要是真的心疼,让你别推门的时候,你就该及时收手的。”
君亦涧惭愧的低下头:“为夫下次一定管住自己的手。”
“行了,把药喝了吧!”云梨端着黑乎乎的药给君亦涧,君亦涧闻着味道皱眉,在她警告的目光下,老实的喝的一干二净。
云梨煮了一大锅的汤药,其他人一人一碗,喝得怀疑人生,却还是老实喝了药,在村里休息两天,然后上路。
不是他们不愿意走,实在是余毒未清,他们也没力气。
村里已经知道了这场凶杀惨案,云梨厚葬了那户村民,又把已死的刺客给埋了,村民吓得不敢去后山。
等安顿好,他们就回了西州。
一路上,原本雄赳赳的来的侍卫们,回去后个个倒下,病了三五天才恢复正常,君亦涧更惨,病了七天。
没办法,他中毒最深,云梨差点就没把人救回来,好在他命大,吃吃喝喝,每天三碗药,喝得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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