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百里兄。”
应紫长出口气,总之百里兄肯让步,此事便是有望成功的。
泠竹忽而轻笑一声:
“恩公这些年果真丝毫未变,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紫衣侯。”
“你到是变了很多。”
了却一桩心事,应紫长舒了口气,同百里兄玩笑。
这玩笑却也不假,她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清雅从容的人,竟难以将当年那个鲜衣怒马少年郎与眼前这个人重叠。
看着四周冷冷清清的,她长叹一声:
“你当真要守着这竹里馆一辈子过着冷清的日子?”
“若非恩公当年相救,泠竹早就身葬荒野,连这清冷的日子也过不得。”他倒是没所谓,自斟自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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