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真正坐上那个位子,才发现,原来父王也有诸多的身不由己。
所以他留着左相,由着他蹦跶,等着他露出破绽。
可这老滑头让他整整等了二十年,都没能抓住他的把柄。
他装作一副君臣和睦的模样,笑纳左相送到宫来的美人儿,甚至瞒着他最信任的王后,将人气去了宗祠。
他左右权衡,平衡朝堂,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偶尔也会想逃离这日益令人厌倦的日子,他便会屏退下人,从暗格里拿出那副画卷。
他还记得,那年他去相国府贺寿。
小轩窗,正梳妆。
惊鸿一瞥,让他记了四十年。
当他最看重的儿子撞破他的窘态,他便知道,那一抹靓影再不是当年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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