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难道殿下就不好奇自殿下归来至今,恒侯又为何没有动作?”

        筇衿笑着放下茶盏,继续说道:

        “恒侯把持王宫,又架空殿下,本是一举取代的好时机,却偏偏按捺不动,任殿下发展自己的势力,殿下就不疑心?”

        应紫冷着脸没有说话,她确实很奇怪,恒侯这些日子都没什么动静,反而让她在宫中自由活动,没什么造反迹象,但她更担心的是,恒侯在谋划什么更大的计划,毕竟敌暗我明,不好把控。

        筇衿瞧见达到效果,才慢悠悠说着:

        “殿下是天定的君主,又是战功赫赫的紫衣侯,以这样的威名,在西戎可算是一呼百应,那恒侯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你是说恒侯在忌惮百姓?”

        应紫皱起眉,有几分不可思议。

        “民心向背,皆在殿下一人手中,端看殿下如何用了。”

        筇衿意味深长说着,却让应紫醍醐灌顶。

        既然恒侯忌惮,那对她而言就有可取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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