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才激昂的侍郎心虚撇开了眸子,低下了头。
应紫目光扫过那些人,只见人一个一个躲开她的目光,全然答不上来。
应紫嗤笑一声,朗然开口:
“先王二十四年,定边侯北狄收服南蛮,授大将军一职;先王二十六年,镇国公跟随先王收复南平失地,特赦剑履上殿,黄甲加身;先王三十一念,荣邦伯谏言浚河利民,得百姓称赞;先王三十三年……”
大殿一时静默,唯有那一条条前朝老臣的平生功名回荡,应紫轻蔑看着座下群臣,
“你们口口声声说孤不配坐上这位子,那这一十二位前朝功臣,尔等又记得多少?
而这一十二桩血债,我记得清清楚楚,也背负了二十余年。
这一十二条性命所托,孤从不敢有丝毫懈怠,孤再问你,那紫衣侯的威名,可是孤一剑一剑搏来的?如今大泽一统,可是战士们拼杀而来的?尔等坐次安享富贵,又有何颜面,在此指手画脚!”
“这……”座下群臣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却听大殿外一声大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