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铁骑经过,惊扰了坊间百姓,魏长宁眯着眼睛定睛打量。
金丝蟒袍加身,玉带金束及腰;手提楚宫灯,足蹬千里马,可不就是段家那位小侯爷?
乍听见这个名字魏长宁有些恍惚,她又闭了眼睛,耳边便传来清酒不忿的声音。
“要奴婢说这小侯爷真是不识抬举,明明是两家自幼定下的婚事,怎么先皇一去世他就退婚了?”
魏长宁指尖轻绕肩上碎发,只道:“这婚事也非我所愿,退了便退了吧。”
先皇本打算用她来牵制段氏一族,只是如今这情况,段氏已经压制不住了。
“殿下,时辰到了,咱们也该去宫里头了。”清酒小心理好她的鬓发,又拿了件厚重大氅来。
万物归寂,又忽的闹了起来。
魏长宁刚欲下榻,又伸手撩开竹帘。
她眼瞳颤了颤,过了片刻才问:“楼下是何人?”
一袭白衣清如雪,满头墨发沾无尘。鬓上别木簪,玉面却似画,步履款款,从容不迫,倒有神袛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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