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需得套出他的底细。”

        从城墙之上鸟瞰,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城中每一条街道回环,再仔细些甚至能看见百姓的一肌一容。

        魏长宁有些凌厉的眉眼瞬间舒缓了下来,她满目星光凝视着下头熙来攘往的百姓,又回头轻轻抓住魏子渊的手。

        她眼中是未曾掩饰的真挚与温柔。

        魏子渊听见他的阿姊对他说:“盛世江山,子渊你可以的。”

        你可以的。

        魏子渊失了神,记忆里只会有一个人对他说这样的话。

        是咿呀学语时魏长宁的一声声,“子渊你可以的。”是初读帝策的“你可以的。”,也是如今乍登帝位的“你可以的。”

        魏子渊舒展了笑意,他突然觉得有了阿姊什么便可以不怕。

        他看向魏长宁清瘦背影,犹如松竹,挺拔却有韧劲。

        魏子渊情不自禁将手搭在魏长宁肩头上,他轻轻问道:“阿姊,父皇将天下江山压在你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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