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自富丽堂皇的雅间里幽幽转醒,便看见坐在对面的一男一女。她不认得,却知道此行在劫难逃,当下便咬舌准备自尽。

        这样的招式李澄明见得多。他轻轻松松卸了她的下巴,便站在魏长宁身侧等着她问话。

        魏长宁把荷包扔在她脚边,知道她是视死如归的人,便又扔了一个荷包去。

        “看样子你也懂香料,不如闻闻我这个?你若是执意不说,我便让你在合欢阁里生不如死。”

        死亡是最无效的办法。魏长宁执政也有些年头,撬开一个人的嘴对她而言轻而易举。

        这春生是抱了必死的决心,但并不意味着她能够忍受一切痛苦。合欢阁的名声她们这些人都听过,个中手段也是略有耳闻。

        春生下嘴唇都快咬出了血,神色慌乱,极为犹豫。

        魏长宁不急,等着她慢慢想。安静的气氛实在太过诡异。春生吐了一口血在柔软的地毯上,她擦了擦嘴角的血,睁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魏长宁问道:“您想知道什么呢?”

        “这香从何而来?为何要除去刺史一家?”

        “荷包乃是长信王给我,刺史阻了长信王的路,自然要被除去。”春生想通了,既然背主不如背个彻底。她继续说:“若是小姐不弃,春生可以把您想知道的都告诉您。”

        春生盯着李澄明,笑意不明。她是长信王的人,对于这位长信王的得意下属澄明公子自然有所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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