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宁气息有些不稳,脸也红透了。她松了松衣衫,脸靠着栏杆,手在脸庞扇动着。
“这天还怪热的。”
李澄明嗯了一声,他抹去唇边的水渍,将被打翻的茶具重新扶了起来,又煮了一壶新茶。
茶将要好,便看见对面有几只小舟划来。
为首的是谢丞,他的船上只坐了王缇一个人,因此他划的最带劲。
李澄明刚斟好一杯茶,这谢丞就已经携着王缇上岸了。他将王缇带入亭中,替她把头上的帽子拿了去,这才端了杯茶来喝。
“小心烫。”
话音刚落,谢丞刚刚喝下的茶尽数喷了出来。他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指着李澄明说:“好你个李澄明,你是不是故意烫我的。”
王缇从随身小包里取了冰块飞快的塞入谢丞的嘴里。
谢丞打小皮实,每每去王家找她都带了一身伤。他自己不在意,久而久之却叫王缇养成了随身带药草包的习惯。
“他如今可是正经的监察使,谢公子小心明日便被他参上一本。”温景容抱着一坛酒走到亭中央。见他拿了酒,魏长宁眼睛立刻便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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