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母亲那里也有他们的难处,你该晓得侯爷夫人的位置不是寻常女子能坐得的。”

        白清霜咬着嘴唇,她心里难受极了。她突然有些悔恨自己为什么轻易把身子给了这样一个男人。

        母亲做了一辈子的妾,难道女儿也要重蹈覆辙吗?

        白清霜生了闷气,面上却也没办法表现。刚好也到了白府,她便扯了笑跟段烨然告了别,兀自回府去了。

        刚进了府中,下人便差人来报说是家主有请。白清霜今日已是累极,却还得强打精神去应付父亲。

        她推开门,迎面便看见母亲跪在一旁。此情此景,她早已见怪不怪。

        父亲表面上是温文尔雅的白大人,实则只有内人才知,他惯有打人的毛病。尤其喜欢折磨羞辱自己的妻妾。

        白清霜和母亲小时候没少挨打,近些年,她打入京城贵族的圈子,又攀附上段候府这棵大树,她父亲才不敢对她怎么样。

        只是每每她来庭院拜见父亲,他总是让她母亲跪着。

        大约是警告她吧,也是告诉她,谁才是一家之主。

        白清霜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同父亲请了安,便安静的等待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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