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摆摆手,“谁不知道你最护食,我可不敢喝你的宝贝。”

        魏长宁脚边还有一瓶桃花酿,她塞到宋祁怀里说:“当初我一共埋了三瓶,这一瓶是给你大婚的时候喝的。”

        “阿宁......”他伸手接过酒瓶,千言万语却堵在心口难以言说。

        魏长宁只当他还在为之前的事情愧疚,她用肩膀撞了宋祁一下,脸上挂上毫不在意的神情,“避暑山庄的事情未必是你错了,我们都没错。看见你能如此尽心辅佐子渊,我很骄傲。”

        “我......”宋祁有些吞吞吐吐,掌心的热度快要将玉佩捂热。

        他想清楚了,家与国并非无法两全。他将忠心交付给魏国,也可以将一颗真心全权捧给魏长宁。

        “前院出事了!”清酒自前院跑来,宋祁要说的话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

        头上的钗环叮铃作响,清酒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裙尾都沾上了泥。

        “长信、长信王死了!”清酒喘着粗气,她指着前院,神色惊恐。“世子带着剑来了,殿下、快去。”

        魏长宁将桃花酿一股脑儿都塞到宋祁怀里往前院奔去。谢丞什么性子她最清楚不过,这人最受不得言语刺激。而魏曜看着顽劣,实则心机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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