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廉会心一笑,魏长宁冷声道:“我只是查查你的身份,保不齐你就是魏曜的人。”

        霍廉解开背上的包袱放在魏长宁伸出的剑鞘上,他给魏长宁一个我懂的眼神,便双手背后慢悠悠的去找乐子了。

        魏长宁粗略数了数有十几封信,她冷哼一声,这李澄明还真是有闲情逸致,都说了一别两宽,还写信做什么。

        她当日没去刺上他两剑已是极好的了。

        “小主子怎么不去喝酒?”袅袅端着刚要来的酒坛子,她晃晃悠悠的慢步走着,神情闲适。

        “哎呦,这什么啊?”袅袅伸手,魏长宁立刻躲开了。她将信封塞到衣襟里头,清咳两声,“不是什么重要东西。”

        “不是什么重要东西你塞在里头?”袅袅眼角含笑,直勾勾的盯着她。她的目光盯的魏长宁有些心虚,于是她将袅袅往里头推了推,“你好好喝你的酒吧,他们可都想看看你这个大美人的舞姿呢。”

        袅袅喝的有些多,将士禁酒,可没人禁她的酒。

        她站在原地转圈,不禁想起了自己十七岁第一次登上花魁时候的样子。那个时候她也站在众人之中,周围花团锦簇,也是这般放纵地喝着跳着。

        “当年我的舞姿可是一绝。”袅袅哼了一声,她虽渐渐隐于幕后,可这些年仰慕她名声前来的不在少数。

        只是观舞人已不在,她这舞再跳也就索然无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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