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踏出黑暗,努力靠近那光影,然后用接近平和的声音问道:“阿姊,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有他自己知道平和伪装之下是接近破碎的无措,月光不甚明朗,却也让一切黑暗无所遁形。

        “你不收网,那我可就要收网了。”

        他看见魏长宁笑的肆意,心中难掩吃惊,面上仍道:“阿姊莫不是醉了。”

        魏长宁眼神清明,她挥了挥手中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这才是第一杯哦,你阿姊可是千杯不醉的。”

        “陛下是想让我嫁给李澄明吧。”

        魏长宁撩开袖子伸手拨了拨水,水有些冷,却格外醒人。

        她的手上沾染了鱼食的气味,于是满缸的鱼儿都围着她的指尖打转。

        见魏子渊还是一副不肯说的样子,魏长宁收回了手。她将手上的水抖落干净,又靠着炭火炉边取些暖。

        “这么大一盘局,怕不是只为了段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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