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权无亲情,那我到今日所做都是为什么?”
四面涌来的寒气快要将她淹没,她跌跌撞撞奔向炭炉边,企图得些暖。
“长宁,你只有一个弟弟,一定要好好辅佐他成为一代明君。”
过往种种浮现在脑海中,魏长宁自嘲一笑。
为了辅佐明君,她日夜苦读兵书。
琴棋书画,针织女红,凡是寻常女子学的,她统统不学,因为她生来便不是要养在闺阁里头的。
“我还要庆幸自己十分听父皇的话,乖乖的在十八岁之前交了权许了人,不然再过几个月,恐怕我魏长宁只有白骨一片了吧。”
她捧着酒坛喝了一大口,辣辣的只有这样才能解了她心里头的冷意。
她回首挑眉看向龙椅之上的魏子渊,笑道:“陛下准备怎么处置我,三尺白绫还是一杯毒酒啊?”
她笑意款款却叫魏子渊看出莫大的哀戚来,他赶忙走下楼梯,拖地龙袍挂在后头,硬生生拖慢了他的速度。
“阿姊,我从来没有想过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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