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编排当今太后是死罪?”魏长宁声音重了些,眼睛里一点也没有听到辛密的喜色。
董珠眼珠转了转,她低低笑了一声道:“我既然敢说,便是将命交到了皇后娘娘手里。”
交到她手里?这是在表忠心吗?魏长宁轻笑一声,拨弄着手腕间的珊瑚手串。
“你既是太后娘娘提拔上来的,将性命交托给我又是如何?”
“我虽非美玉,却有识玉之目。我知娘娘非笼中鸟,故而一心追随。”
董珠自认为自己这话说的极漂亮,谁知高座上的人还是一言不发。
片刻却听魏长宁噗嗤一笑,董珠抬头,只见座上通身富贵的女子缓缓道:“这话你是不是也对李承明说过。”
董珠暗暗惊讶于魏长宁竟然能直呼陛下名讳,抬头看向高座上的她又隐隐有羡慕神色。
她心中说不出的五味杂陈,肚子上的负重又隐隐往下坠着。
她不得不用手托着肚子,魏长宁见状也不想为难一个孕妇,便道:“抬了椅子,你坐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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