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管事在她探究的目光下轻轻笑了两声,不徐不缓道:“在下名唤十四,不知道姑娘来此有何贵干?”

        “十四?”魏长宁嗤笑一声,哪有人以数字做名的,莫不是他家生了十四个孩子,抑或是他排行十四?

        观这胭脂铺子的装横皆不像出自这位十四之手,魏长宁心中有了计较。她面上不显,仍笑吟吟地同这位十四兜着圈子。

        “来这儿自然是花钱做生意的。”

        魏长宁扔出一锭金子来,她眉毛朝着那金子挑了挑。

        “既然是胭脂铺子,自然是来做胭脂生意的。”

        “姑娘先说说看。”

        十四看也未看那金子一眼,反而十分有趣味地盯着魏长宁,好似也十分好奇是什么样的胭脂水粉能值得一锭金子。

        一锭金子的胭脂水粉,怕不是要用一锭金子为材料。

        “我要三两春雨,二两夏蝉,四两秋蕊,混上一两白雪,再加上各季最时兴的花。”

        魏长宁一字一句地报了出来,果然发现这十四的脸色是越来越凝重,偏偏她还逗人玩,笑吟吟地问道:“如此所制胭脂,十四掌柜这儿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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