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宁从李承明怀里头跳出来,她笑容一如当初明媚,“李承明,你怎么和我初见你的时候一模一样,惯会使欲擒故纵那一套。”

        屋外大雪堆满庭院,魏长宁今日兴致好,又看李承明没有多加阻拦便一溜烟地跑到了外头堆雪人。

        推开窗户,却见孟阿绥和清酒早已堆好了两个大雪人,魏长宁见这光秃秃的雪人,当即毫不客气地折了两朵梅花枝条稍作装点。

        “也只有长宁姐姐敢折这里的梅花了。”

        孟阿绥今年还是一身红衣鸭毛装扮,她仿佛永远长不大似的,一张娃娃脸总是映满天真笑容。

        只是魏长宁心中最是清楚不过,他们都在长大,即便是不谙世事的孟阿绥,过了年也便要十八了,再如何舍不得,定国公还是为她挑好了夫婿。

        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即将要嫁为人妇了,时间就是这么快,一晃眼,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未曾变过。

        “外头天寒,你余毒未解,还是不要出来受寒了。”

        虎皮大氅盖了魏长宁满头,孟阿绥和清酒相视一笑,然后这小丫头便毫不客气地奚落着李承明,仿佛是要报复前几日的梅花之仇一般。

        “管家婆又出来了,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澄明公子何时这般唠叨了?”

        “听说孟小姐月余后也要成亲,这个中滋味孟小姐日后自然都会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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