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莫离眯眼,仔细打量十一。只见这柄剑化的人身剑眉凌厉,修目渊沉,肤色浅麦,身形昀长夭矫,倒是一副好样貌。酒莫离便笑了,凑到十一耳边,轻声谑问:“不如,做我身/下之臣,如何?龙蛟性/淫,我被你害得旧疾缠身,也许久没开/荤了。就拿你来填补填补,凑合用用。用得好了,也许哪天就大发慈悲,杀你个十次八次的,就消了恨,放了你,如何?”

        十一合眼,睫羽颤了颤。一颗酒水的珠子沾在他睫毛上,随着颤动将落未落。他不怕死不怕伤不怕痛。然而酒莫离所提的,却是另外的意义。他没有作为一柄剑时的记忆,然而作为人,作为死士,却深知那是怎样的侮辱。两情相悦是一回事,单纯的作为工具,却是另一回事。

        “怎么,不肯?”酒莫离声音轻飘,语气极为愉悦,终于抓到了这柄剑也会犹豫不愿的事,才当真有了那么一点报仇的舒爽。抬手抓住十一的腰,掐了一把,“你不是说凭我使用么?这种用法,可也是用啊!还是,你打算食言?”

        十一睫羽又颤了颤,酒水珠子终于落下,滴在酒莫离手背上。死士睁开眼:“好。”死士本就是工具,不过是从杀戮的工具,又兼了些别的。只要酒莫离能开心,那便,随意吧。谁让他欠下的,还不清呢?

        “啪啪”的拍手声惊了十一和酒莫离。

        酒莫离抬头,就见一个白衣美人盘坐在鳐鱼上,正兴味盎然的瞧着他俩。

        “十一啊十一,你骗得我好苦!”宁封以手支颐,笑意吟吟,“还说不是情人,瞧瞧你们两个,都快亲一起去啦!你可羞不羞呢,这边小娃娃还看着呢!”

        酒莫离不悦的推开十一,暼了宁封一眼,撇下十一和澹台欣转身就走。

        “酒爷!”十一忙唤住人,“酒爷去哪儿?”

        “报仇!”酒莫离大步而行。

        十一愣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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