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父的心思千回百转,这一行人,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姜伯公自入座后,并没有多加约束姜湖的无礼行为,要么,姜湖的行为是被默许的;要么便是姜伯公的心尖宝,在乡里横行霸道惯了。
姜糖还想继续与他争论,姜父出言制止,“够了,糖糖。”
姜糖再和他争辩下去,也不会有好结果。
姜糖见姜湖一脸看笑话的样,不甘地嘟囔了一句;“长辈在地上跪着,后辈在旁坐着,这又是什么道理?”
姜湖嗑瓜子的动作一顿,下意识地看了看屁股下的椅子,又看了看一直跪着的父女俩和姜海。
姜海这位堂哥,他欺负惯了,一直没放在眼里,可姜父在怎么说,也是他长辈。
姜湖僵硬地活动着脖颈,转头对上了姜伯公阴鸷的目光,瞬间弹跳起身,身边的瓜子糕点散落一地,双腿打着哆嗦还在继续强撑。
“是他们有错在先!”
姜湖自方才起身后便顺势做在了椅子上,没在意那么多。
此时被姜伯公盯着,也不敢移开眼神,只能颤抖地伸出手,指着跪在地上的姜父,为自己无礼的行为开脱。
姜父等的便是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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