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姜海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可他的脚步却向门口的位置踱动,话里也有逃避的意味。
“我会去求太爷让他成全我和半夏,我毕竟也是他的曾孙,想必……”
“想必他会更厌恶你,而你,这个知道他歹毒心思的,不受宠的、又不是唯一的曾孙,能不能活着回到晖州,还是两说。”
姜糖并不是在危言耸听,恐吓姜海。
这一路山高路远,路途凶险,归途中,出格意外,或者病死个人轻而易举的事,而靠仰人鼻息活着的姜湖与姜河,到时也会成为帮凶。
总之,到了那时候,姜海能不能活着,全看自己命硬不硬!
姜海不相信姜伯公会如此狠心,又怕太爷真的狠下心。
一时间,瘫坐在椅子上,四神无主,试探地说道:“那我就不去找他老人家对峙了……”
“对啊!”
蓦地,姜海激动地以拳击手,仿佛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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