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这样。”卫思白惨淡一笑,“他的自尊永远都……”
“不可以吗?”沈平打断卫思白。
家里有一个母亲,母亲那边还有一个瘫痪的外公,陈抒意就一个人。
他怀抱着他那可怜的自尊心埋头奋斗,打一场不能输的仗,最后他赢了。
沈平唯一一次帮上陈抒意,大概是陈抒意外公外婆去世的那回。
那天清晨陈抒意的外婆拖着他外公去坐车看病,那哪一截泥路上,车子侧翻,两个老人掉进了附近的鱼塘。
那时候陈抒意的公司正在被围追堵截,资金除了员工工资以外,都在项目里头。
那次陈抒意外公外婆的丧事是沈平张罗着办下来的。
陈抒意那时哭的很崩溃,而在最后送老人家棺椁上山之后,陈抒意喝了很多酒,他对沈平表示自己一定会把这笔钱还清。
沈平也一如高中时期,表示可以,只不过不用太急。
“稍微清醒一点吧。”沈平冷声道,“你从来就没认识过陈抒意,何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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