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似乎还扬言着要将他碎尸万段，剥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还要喝了他的血？
不对，血是真喝了。
简余不死心的将视线一点一点挪到司凌的虎口处。
当看清上面血迹斑斑的掐痕时，她的面色又白了几分。
“我...”简余轻轻咬着自己的舌尖，垂下头道：“对不起。”
态度很真挚，像个做错了事害怕家长和老师的怂孩子。
司凌说：“看来真的醒了？”
简余的头垂得更低：“对不起。”
“好。”司林并不像要追究这件事，甚至主动转移了话题：“你昨晚与我讲了你的...空间异能。”
“......”
简余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她担心自己到底在那种不清不楚的情况下暴露了多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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